手术刀便是脱胎于这个。 铍针很是锋利,沈炎轻轻一划,王伟宇的痈块表面便被破开。 一股腥臭味瞬间炸开,充斥着整个病房。 “沈炎,这两根银针已经扎到底了,我接下来该做什么。”白希言问道。 “继续提捻,痛的,扎到不痛为止;不痛的,那就扎到痛为止。”沈炎道。 白希言恍然。 她刚刚又有些跟不上节奏。 关于痈肿,她是见过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