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沈炎当时跟他说的一些话,说那中医说自己的孩子病情如何严重之类的。 郑曲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照常给孩子把脉。 “怎么样?严重吗?”殷泽林连忙问道。 郑曲丰只是摇头,继续把脉。 这脉摸得久,用了快一分钟的时间,殷泽林紧张的不得了,又不好打扰看诊,只得按捺着性子等着。 “少听外面的人胡咧咧,有些人说自己是中医,难不成就真是中医了?那些个人说的神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