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佩戴在手上的石英表滴答滴答的走着,他心中默念,才可以勉强的判断时间。 十分钟过去了。 他仍旧走在这阶梯上。 这是不正常的。 十分钟,就算他走的很小心,走的很慢,也应该是走出了几百米的距离,怎么还会像是原地不动一样,耳边的声音都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黑暗中,沈炎蹩起了眉。 仍旧找不到自己做的记号,但又确实是没有离开。 火把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