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 只是纵然如此,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周身的气质半点没散。 就算她再狼狈,她也依旧是平南王府里尊贵的郡主。 夜景闲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 这些年来,夜轻晚端着长姐的身份,熟背王府所有的家规,没事就找他的错处,用家规罚他。 因为她找他的错处,找得刚刚好,就算是平南王都不能袒护他。 以至于这些年来,他到夜轻晚腿就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