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让自己连经脉也无法运行,完全变成普通人的水准。 他傲气全无,怔怔地盯着林川,沉默了好一会,把头一歪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川倒是没想到,廖兴河会这么光棍。 但他并未下狠手,轻轻一推,廖兴河往后退了几步,意外地盯着他。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林川问道。 他觉得不对劲,以廖兴河的事迹和行事风格,即使再疼爱女儿,也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