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 灵岫坐起身来,半晌,冷冷抛出这么一句。 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相知像从前逗猫一样,揉揉她的额前的发,夹腔儿道: “何事不悦?难道这屋顶上晒过月光的猫草,都不合你口味不成?” 灵岫观其举止,无奈发笑。 罢了,是自己多虑:在许相知眼里,她始终是一只猫,化为人形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被隔壁的旺柴欺负了?想你娘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