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复明日,找的次数多了欢喜佛索性躲着她。 慕官依旧每天抱着酒壶守在药田里,每次她还没开口慕官便率先道:“小师叔,我不知道师父在哪。” 祝裳无奈,回厢房,流九炼正散着头发坐在妆台前乖巧等她。 又该簪发了。 他倒是每日准时得很,对比不见人影的欢喜佛,祝裳越瞧他越顺眼。 “你很想找到他吗?”流九炼忽而问道。 “当然!”祝裳瞥了一眼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