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真发来的短信还是想笑。 这就是她,明明很高兴能学画了,也要揣着个性对我强调‘不会感谢’。 甚至还要搬出‘报社记者’试图对我产生威胁。 我自然不会去在意什么。 成长经历迫使她不得不变成一只刺猬,那些尖刺,只不过是她的保护层。 我不敢想,如果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被长辈挂块牌子跪在街边乞讨,我会什么样。 是逆来顺受,还是会像小真一样硬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