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帝没有辩驳:“我对他确实严厉。他是我独子,是大齐太子,将来要继承江山社稷。玉不琢不成器,不严格些怎么行。” 是啊! 大齐储君,这四个字听着轻飘飘的,实则沉重。她再心疼儿子,也知道儿子需要磨练。 袁皇后轻叹一声:“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过心慈手软了。” 庆安帝握住袁皇后的手,低声笑道:“他第一次随军出征,表现还算不错,你就放心吧!” 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