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折腾得昏过去了。 冯少君心中毫无波澜,继续闭目入眠。 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 隔日五更,冯少君便起身,对着巴掌大的铜镜收拾妥当,顶着小喜的脸出了屋子,去了饭堂。 “小喜”出了名的木讷少言,平日独来独往。以前勉强还有一个“好友”小禄。自几个月前闹过口角后,小禄一气之下也不大理睬“小喜”,耳根愈发清静。 早饭是清粥馒头小菜。 冯少君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