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一身绛袍的女官踮脚贴上来,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他右耳里,一阵酥麻之后,耳廓也跟着发烫。 江亦川连退了三大步。 作恶之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纳闷地道:“这里既然只有你我,那做什么不能贴着耳畔说?” “……”乍一听还挺有理。 他羞恼又无奈,薄唇抿得泛白。 “好了好了,知道于礼不合了。”宁朝阳安抚似的摆手,“我毕竟是个醉鬼,江大夫包容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