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了,他的心硬得很。 过了半个小时,花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果然,在她的小心擦拭下,伤口慢慢止血了。 花昭看着血肉模糊差点就要见骨的伤口心疼得不行,好想再给水里加点料,让它彻底恢复了。 但是理智阻止了她。 人老了,疼痛就不那么敏感了,他真不觉得怎么疼。这也可能跟他长时间忍痛有关系。 花昭走过去,拿过他的水壶,倒出清水在手绢上给爷爷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