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蹿出一股怨气。 文静脚步一顿,那她是没有工作吗?她耽误一天就不扣钱?就有勤了? 屋子不大,她已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父亲,压下了心口的气闷。 “回来啦。”文平脑袋上贴着块毛巾,躺在床上,跟文静说话。 看着头发斑白的母亲,文静的气没了。 “我爸怎么样了?到底什么病?家里怎么没留个人照顾?”文静一边往父母卧室走一边问道。 “我不是人啊。”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