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只是‘祝由’,但他的话,上面非但会考虑,而且相当重视。” “现在你知道,要扳倒刘鸿鸣不是件容易的事。” “至少,你如果想单凭战力,从正面扳倒他,是相当困难的。” “只有刘鸿鸣犯了重大错误,并且,他的过失要巨大得连蔡安道都不想保他,才能够把他踢走。”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需要从长计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