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旱烟,他目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树墩子是槐树的,上面的树干已经被锯下做了棺材,刘驼子的棺材。 “叫三叔爷,没大没小的小鬼!”刘驼子笑骂道。 “叫你三叔爷,你还是一个驼子!”我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太阳这么,你就在这里暴晒?这多怪啊!” “你懂什么?我快死了,阴气已经开始暴动,我一个人压制不了,要借助阳光的辅助!”刘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