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他便将田思然按在办公桌上发泄怒火。 “舅舅,最近冻干粉针这条生产线。” 陆筠言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忽然看到里面的一幕,完傻眼。 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舅舅竟然能在办公室里做出这种疯狂的事,而且他舅舅不是一心只爱姜倾心吗,他怎么能。 “啊。”田思然吓得连忙穿好衣服。 梁维禛脸上充斥着狼狈、难堪,眼眸深处还闪过一抹懊恼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