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张柳岭在书房处理剩下的工作,快收尾时,他接到一通电话,是张嘉文打来,张嘉文在电话里起先是静默,接着才说:“三叔,她走了。” 张柳岭“嗯”了一声,很平静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时,带到手边的水杯,巨大的声响落地,伴随四溅的碎玻璃。 他俯身去捡,手指触碰到碎片,鲜血涌出,滴在地板上,如绽放的玫瑰。 他突然想起她从小那么娇气一人,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