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张柳岭倾身悄然将那带子收在手中,接着,他又从储物柜里拿了教材关上了车门。 他的手机又在此时响起,疯狂响着,张柳岭面无表情,将手机从裤袋内拿了出来,也没看来电提醒,直接接听。 江月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流了好多血。” 她在那边哭。 张柳岭听到后,屏息了几秒,皱了下眉头说:“买药了吗?” “买了,可还是好疼。” 张柳岭克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