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濂,说道:“夫子。今日局面,我实在看不明白。” 宋濂咳嗽两声,说道:“殿下,你永远不要揣度陛下之心。天下最难为之君臣,莫如父子。陛下对你寄托甚重。你只要顺从就行。陛下是不会对你不利的。今日,不过多一个何夕。想当年,我与刘伯温初入应天的时候。陛下何尝不是,推衣解食。言听计从。”说到这里。宋濂微微一顿,说道:“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明白陛下之心。” “太子,陛下是不是一直埋怨你心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