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百八十五章傅友德退让 深夜,一盏孤灯。 傅友德坐了很久很久,白日从大朝会下来之后,傅友德就一直这样坐着,不言不语,直接坐到了深夜。 就好像是一个雕像。 好久,傅友德忽然动了,他自己给开始研墨。用一个毛笔蘸满了这墨水,悬笔于空中,好久。甚至墨水都好像要滴下来了。 傅友德忽然叹息一声,写下了请罪书。 傅友德终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