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要替铁民按摩。 铁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红头涨脸的趴在炕上,任凭谢桂芝在他腰上按来按去。 谢桂芝问他说:“这疼吗。” “疼。”铁民机械地回答着。 “这呢。”谢桂芝再问。 “嗯。”铁民不会撒谎,这会儿只能嗯、啊、这、是。 谢桂芝急了。“小丽,你快扶铁民去卫生所,他腰伤的可不轻。” “妈,您回来干啥。”王丽明知道铁民是咋回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