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警存在，那么光照会存在的概率也就不小。

如此推断超越者、生命法庭、永恒、观察者这些恐怕也不会缺席。

“怎么说呢，有些棘手，而且我也不想给人当狗。”方宇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但我会在不影响到自身利益的前提条件下尽量让托尼活着。”

方宇这话乍一听还挺难听的，佩珀·波兹抿起了嘴，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假如开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种，佩珀·波兹她自己能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