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九月抿抿嘴,抬眼看了端木梨二人一眼。二人立刻站起来,往边上走了一段。倪冰砚意识到可能涉及,顿觉自己刚刚实在唐突,忙摆摆手:“若不方便,就不用说了,我就随口一问。”“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只是人多,会有点难为情。”田九月把水碗从灶台上拿下来,递给倪冰砚,又取了自己吃过饭那只,小口的喝了半碗水,等情绪平稳,才跟她讲:“前天我的好朋友难产去世了。”好朋友?难产?去世?倪冰砚立刻拧眉:“你今年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