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不对。 但她低下头,见桑沅急得一直抖腿,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自己的事情,又怎会不明白? 不过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情,没法跟人说,又怕心理医生看出点啥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罢了,来都来了。 叹口气,倪冰砚还是跟徐医生说了自己的情况。 “自从上次看到现场之后,我就老是做噩梦,梦到我自己是杀人犯,就那样一刀又一刀的捅,感觉很清晰,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