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琉璃一样流光溢彩,漂亮的脸蛋上,细细的双眉紧蹙,又带了丝丝可怜,仿佛不答应她就是罪大恶极。 可骆闻丁想,他本身就是个恶人。 他没出声,只是迈开步子,反手将门合上。 走廊上最后一丝光线被门扉隔绝,室内唯一的光变成了挥洒进床沿的清冷的月光。 骆闻丁走到床前,看着月光将许清杳的脸照得越发冷白。他抬起她的下巴,指尖细细摩挲她细腻的肌肤,微微开口:“你真的有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