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不愿辜负人家的好意,立刻去洗了手,拿了筷子勺子就来吃饭。 一大碗鸭血粉丝汤,底下沉着一只大鸭腿,汤里还有鸭血和油豆腐,除了没有鸭胗鸭肠那些,和外面卖的没两样,几乎还原了他曾经在南京吃过的味道。 今晚,他们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高深都不记得自己后来说了些什么,但他记得刚开始,用礼拜六炸了厨房来分散简糯的恐惧和害怕,人家一定是可怜他了,可怜他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