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贺溪在哪?” 央如转过身,他们离得近,她一伸手就能环住他的腰,她说:“我刚刚在想,不如我就在这等,谁来搭讪,我就跟谁回家。” “你有病。”沈琏道。 “我确实有。”央如的手试图从他后背钻进去。 沈琏有兴致时,会陪她玩玩暧昧,但今天兴致无,她这点把戏不足以撩动他的心。沈琏拿开了她的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你可以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