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行。” “老楚,你这就走了?”骆飞眉头一皱。 “骆書记,我家里还有点事,刚刚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呢,家母身体有点不适,晚上我早早就回去了。”楚恒笑着解释道。 “行,那你先回去吧。”骆飞看了看楚恒,他不知道楚恒这话是真是假,对方如此说,骆飞显然不好强行挽留。 从骆飞家里出来,楚恒轻吁了口气,直觉告诉他,省纪律部门这次如此反常介入赵晓阳的案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