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你一遍,哪怕是当可怜我,你也不愿意满足我” 叶心仪怜悯地看着徐洪刚,“徐洪刚,你好歹也是一市之長,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悲哀吗” “悲哀”徐洪刚状若癫狂地笑着,突然打开了枪的保险,“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毁了它,实话告诉你,这次来松北,我就没打算活下去,没有了权力,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徐洪刚坐牢,做梦去吧,哈哈。” 叶心仪紧紧抿着嘴,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