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那怎么还喊姐,直接称呼名字才更有诚意哦。” 重新走过来的徐蕾静,笑着拿起酒杯说了一句。 “徐姐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每句话都发自真心。” “要是心真的那么真,我怎么感受不到呢?” 反问着话的时候,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徐蕾静单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因为附身的关系,领口有些空。 “徐姐的意思是?” 毫不在意地扫视过眼神,再次发现贴贴纸的王永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