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吗?” 苏隐别过脸不看他,怒道:“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也不会给你任何承诺,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求我给你任何承诺,我言尽于此,至于该怎么处置你,是主席的事情,你就等着处置结果吧!” 苏隐站起身子挣脱了杜非的双手,留下杜非一个人在他身后哭得撕心裂肺。 他一直没有回头,径直来到了苏咏霖这边,将此事和盘托出,然后向苏咏霖请罪。 他表示自己驭下不严,有失察的过错,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