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宏放带着苏长生从另一个门进入了长隆酒家,边走边说道“对了,这酒楼的名字还是当年故人为我所取,我只是没和别人说过而已,酒家开业之前招待的第一位客人其实就是他。” 苏长生越听越觉得奇怪。 “既然官人与阿郎祖父关系如此密切,为何阿郎当家之后就没有来往了呢?阿郎之前也是好一阵子才想到了官人。” 姚宏放沉默了一会儿。 “私盐贩子之间的情谊可没有让后人继承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