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头来,我这做爹爹的还没有你这小女子看得通透,我这大半辈子真是白活了呵呵呵呵” 赵作良的苦笑非常难听,就像是破旧的风箱拉出来的声音。 赵惜蕊抹了一会儿眼泪,才又继续手上的事情,收拾碗筷,擦擦桌面。 “爹爹总该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爹爹的确有错,但是也不该就这样被欺负。” 赵作良又沉默了一会儿。 他觉得赵惜蕊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