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不担心?” 耶律元宜想了想,觉得耶律成辉说得有道理,可还是忧虑重重。 “您说得对,将军必然有将军的考虑,但是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做点什么吧?咱们都是曾经和将军作对过的,若是将来被人翻出旧账来,以此攻讦,怕是不好收场。” “将军若要杀我们早就杀了,何必留我们到现在?再说了我们和将军是因为公理对战,又不是为了私心,战败之后投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古已有之,何须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