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喊我阿郎,直到现在为止,还会叫我阿郎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珪子,你可别不喊我阿郎。” 田珪子闻言,笑了出来。 “阿郎既然愿意,那我当然也无不可,这样喊着确实亲切,就像咱们还在江南老家的盐船上谈天说地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记忆里的珪子,不过真要说起来,也不过才三四年的光景,将近四年以前,咱们还在船上运送私盐到东南沿海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