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眨了眨眼睛,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直到苏咏霖提起了,他才开始思考。 这一思考,还真觉得有点道理。 对啊,为什么我们三方面都不能做到统一对方呢? 明明处在一个分裂的状况下,为什么都如此的安于现状呢? “为什么呢?” 任得敬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看向苏咏霖。 苏咏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