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尽情的享乐, 纵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负着带领一个国家跳出历史周期律的沉重责任,以至于一点懈怠都不敢有。 他感觉他似乎渐渐失去了苏咏霖这个人的本身, 变得更像是一种象征,一种拼尽全力让这个国家跳出历史周期律的象征。 他知道自己在进行前所未有的实验, 前所未有的激烈,前所未有的艰险, 前所未有的困难。 所以他几乎都不能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