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咏霖说他很担心,赵惜蕊心头一紧。 “怎么说?” “革命是我发起的,咱们建国治国的一系列理论指导都是我创立的,所以我一直以来可能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人们学了我的思想理论,会按照我的道路一直走,不会偏离,但是现在,我感觉我错了。” 苏咏霖摇了摇头,双手抱在胸前,叹息道:“古人说,人心难测,古人是不懂得很多东西的,但是他们有经验,大量的经历总结成了经验,总归是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