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都没了,还要杭州这个国都有什么用?不过是资敌罢了!烧了它,毁了全部的建筑、财物,还有人,不仅能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时间,还能给明国多添一些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沉该沉下脸,低声道:“此事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过,只告诉了你,所以敬夫,你且放心,但凡想走,我们一定可以走掉,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走吧!” 张栻思考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必须要讲究一些说话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