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咏霖一定是掌握了他几乎全部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自然地说出这些名字。 他原本以为事发之后自己会非常害怕,会怕得要死,但是当这一切真正成为定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感到多么惊恐万状。 反倒是有点放松。 是一切尘埃落定带来的放松感吗? 自打苏咏霖强行要求他离开广州去农村地区公干的时候开始,他就隐隐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可能会发生。 尽管苏咏霖率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