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英从没有怪过你,他知道你工作忙,也知道你的工作是为了所有人,他觉得你这个父亲很伟大。” “这才更让我愧疚,他才九岁,这本不该是在他这个岁数就能明白的事情。” 苏咏霖抱紧了赵惜蕊:“对你们母子,我亏欠的太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的丈夫、泽英的父亲,是个皇帝呢?” 赵惜蕊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找个时间,还是带泽英去吃个饭吧,你不总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