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了。 现在,才是区分革命者和投机者的时刻,现在,才是一切的分水岭,过去的一切都太想当然了。 于是苏咏霖不再对这一切抱有任何幻想。 他又走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 他看着桌子上四个抬着头的十一个低着头的人,心中满是失落和愤满。 “破产农民,破产渔民,或者是破产家庭的孩子,顶着寒风瑟瑟发抖,就吊着最后一口气,祈求着一口粮食能救了你们的命,祈求一块破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