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个从来不曾为你带来什么的国家,一个你连生存都需要竭尽全力的国家,一个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它根本不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国家,值得你为它而死吗?” 源义经低下了头,视线落在脚下的地面上,久久不能言语。 他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自己打心眼里认为苏咏霖说的都是对的这样一个事实。 传统思想和新思想在他的身体里同时存在着,他看到了民众的苦,也看到了公卿贵族的奢侈无度,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