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地盯着楚惊帼。

手抬起，大拇指擦过嘴角、

指尖染上一抹殷红。

是被她打出血了。

帝赢眸中的红血丝也渗了几分，他却薄唇轻启、如魔似妖般地吐出话：

“楚惊帼、这些日子你和他做的、朕全知道！”

“朕是昏迷了、但脑子还清醒着！”

楚惊帼眉心一皱，清醒着？

那他为何还说那些话？

这三个月里、她为他撑起整个国家，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