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明看着对方时，对方正跪在地上，低着头，尽力将自己缩在人群中，因为莫名被支配，出于本能，他尽力捧着臭脚。

出于本能的让对方高兴，不至于突然发怒下，牵连到他自己。同时因为不清楚来路和脾性，他又不想冒头，这是他这种人的生存本能。

因此他捧臭脚的同时，将自己隐藏在了人群中，但是仿佛感觉到了张德明的锁定目光，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没等到其它反应后，他微微抬头，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