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可是这种事情,你怎么忍得了啊?你只是给人当老师而已,凭什么平白无故被她这么说?” 陈清淮低头看向眼带火光的少年,忽然开口“对啊,我也只是跟你做兄弟而已,凭什么别人几句话,你就平白无故地给我安罪名?” “我……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陆启行气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