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未来社’的会场外,几名低阶成员在外面守门。上午10点以后,街道上终于热闹起来。便是如此,这片工业区里面也没有以往的景象,经过工厂大门口的人并不算多。限于身份和军阶不能入内的那帮成员们就靠在门边窗边,屏息凝神的听着屋内的对话。 听到石原莞尔讲述欧洲受到的损失如此之大,青年军人们都感觉很开心,恨不得进屋去。然而制度地位下被分配到看门的任务,除了更贴近门窗一点点,外面的军人还是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