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喷了些刨花水。接着从奁盒内取了一枝点翠金凤来与母亲簪了。 梳好头之后,元霜又要替母亲妆点起来,娄如君推让道“我都多大年纪了,早就不想弄这些脂粉了。” “阿娘今年才三十二,正是盛年,哪里就上年纪呢?您看看大伯娘比您还长几岁,但人家心态多好,保养得多好?和大嫂一道出去根本就看不出是婆媳来。阿娘也不必自怨自艾,日子嘛不都是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么。” 娄如君心想莫非女儿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