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要亲自喂母亲吃药。 那药黑漆漆的,闻着气味就能想象有多么地苦涩。 元霜伺候母亲喝了药,又给母亲擦拭了嘴角,她依旧有些担忧:“母亲吃了这位胡大夫的药可曾觉得好些?” “依旧没多少力气,连床也下不了。” 元霜忙又说:“实在不行话的,不如换个太医来瞧瞧吧。” “倒也不必,病得厉害了,哪能那么容易就好,请了太医来又怕老太太担心,又怕惊动宫里的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