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成了一条线,压抑着痛苦。 肩骨分明之处印着淡淡的红,唇角沾了一些…… 压着床榻上的人的手腕,那人银发落下,又抬了一下腰身,将人钉死在了床榻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暧昧,“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你,是因为饿得太久了吗?” 窗外的雨落尽之时,屋内终于停了一些响动,没有力气的人靠在银发之人的怀里,闭着眼眸,呼吸低沉。 忽然,他的肩侧颤抖了一下,微微弯了